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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浏览割了狗蛋,女友说我是巫师(林瑶肖雯)_割了狗蛋,女友说我是巫师(林瑶肖雯)全文结局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6 13:38:31    

钥匙**锁孔,转动时发出的“咔哒”声,在死寂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我的手心全是汗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。我不知道门后等待我的是什么,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,还是一具抱着狗准备坠落的冰冷躯体。

我深吸一口气,猛地推开了门。

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停止了呼吸。

房间里没有开灯,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只在边缘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水汽和一种……类似香火的怪异味道。我们的卧室,已经完全变了样。

林瑶跪在地板中央,背对着我。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裙,长发披散,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团海藻。她的面前,土豆正不安地趴在地毯上,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让它动弹不得。它的周围,摆放着七八个我们平时用来喝水的玻璃杯,每个杯子里都盛着清水,水中央还插着一根从客厅绿植上掰下来的、带着绿叶的枝条。

而林瑶,正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庄重的姿态,将一块湿毛巾敷在土豆的伤口附近,嘴里念念有词,哼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单调而悲伤的调子。那场景,与其说是在照顾,不如说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、原始的宗教仪式。

阳台上的水还在“哗哗”地溢出,整个房间的地板都变得湿滑。

“林瑶!”我叫了她一声,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沙哑。

我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进了静谧的湖面。她哼唱的调子戛然而止,身体僵硬了一下,然后缓缓地,缓缓地转过头来。

昏暗中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看到她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,像两簇鬼火。

“你……还是来了。”她的声音空洞而飘忽,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,“邪恶的巫师,你嗅到了纯净的气息,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来污染它,是不是?”

我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她那些疯言疯语,指着阳台的方向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厉而正常:“楼下在漏水!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!”

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脸上露出了一个悲悯的、仿佛看着愚昧凡人般的微笑。“那是圣水,是用来净化王子被你玷污的身体的。凡间的尘土,又怎能理解这份神圣?”

“我不管那是什么水!现在,立刻,马上,把水给我关了!”我大步走过去,想去关阳台的水龙头。

就在我经过她身边时,她闪电般地出手,抓住了我的脚踝。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我,冰冷的触感透过裤腿传来,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你不准过去!”她仰着头,从下往上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捍卫,“你不准靠近圣泉,你这个肮脏的、满身罪孽的家伙!”

我用力一挣,甩开了她的手。“林瑶,你给我清醒一点!这不是你的童话世界,这是现实!再这样下去,物业和楼下的人就要上来了!”

我的话似乎**到了她。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张开双臂,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挡在土豆和阳台前面。

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!”她尖叫道,“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他!一次都不能!”

土豆被她的尖叫吓得浑身一抖,发出了委屈的“呜呜”声。它试图站起来,却因为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而显得笨拙不堪,最后又重新趴了下去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困惑。

看着土豆可怜的样子,我心中的怒火和怜惜交织在一起,压倒了恐惧。我意识到,和她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。我必须采取行动,不仅是为了解决漏水的问题,更是为了土豆。在这样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主人身边,它太危险了。

“好,我不碰你的‘圣泉’,”我放缓了语气,试图让她放松警惕,“你让我看看土豆,它好像很不舒服。”

她狐疑地看着我,但提到土豆,她的防备还是松懈了一丝。她回头看了看土豆,眼神立刻变得无比温柔。

我趁着这个空档,一个箭步冲上前,不是冲向阳台,而是冲向她。我绕过她,一把抓住了土豆的牵引绳,这条绳子从昨天回来就一直挂在它脖子上。

“你要干什么?!”林瑶瞬间反应过来,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转身朝我扑来。

“我要带它走!”我大吼道,一边用力拉着土豆往门口退,“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照顾它!”

“不!他是我的!你不准带走我的王子!”她疯了一样地冲过来,双手乱抓,指甲在我脸上、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
我顾不上疼痛,死死护住土豆,用身体挡住她。土豆被夹在我们中间,吓得不停地哀鸣。场面一片混乱。

就在我们撕扯的过程中,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胸前有一个东西在晃动。那是一条银色的项链,吊坠是一个小小的、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椭圆形小盒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纪念品盒”。我敢发誓,我以前从未见她戴过这个东西。

混乱中,她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领,身体前倾,那条项链被绷得紧紧的。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脆弱的链子断了。那个小小的银色吊坠盒掉在了地上,滑到了我的脚边。

我的大脑在那一刻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决定。我弯腰的动作被拉扯土豆的动作完美地掩盖了,我飞快地用手指一拨,将那个冰凉的小盒子扫进手心,然后顺势塞进了我的裤子口袋。

林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土豆身上,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
“把他还给我!把他还给我!”她哭喊着,声音已经嘶哑,她不再攻击我,而是死死地抱住土豆的脖子,整个人挂在它身上。

土豆被她勒得发出了痛苦的呛咳声。

“你快把它勒死了!”我急得大吼,用力去掰她的手。

我的吼声让她浑身一震,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伤害“王子”,猛地松开了手。她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,又看看土豆,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惧和自责的表情。

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喃喃自语着,精神似乎在崩溃的边缘。

我抓住这个机会,立刻拉着土豆退出了卧室。我不敢有丝毫犹豫,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门关上,然后用备用钥匙从外面反锁了。

“陈阳!开门!你把我的王子带到哪里去?!”门内传来她疯狂的拍门声和绝望的哭喊,“你这个魔鬼!你会遭报应的!”

**在门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脸上**辣地疼。听着门内撕心裂肺的哭喊,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,又痛又怕。但我知道,我不能心软。

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客房,胡乱地把土豆的饭盆、狗粮、零食塞进一个大袋子里,然后抓起我的钱包和车钥匙,拉着惊魂未定的土豆冲出了家门。

林瑶的哭喊声和撞门声,一直追着我到电梯口,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,才被彻底隔绝。

在电梯里,我和土豆面面相觑。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只是用它那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,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哼唧声。我蹲下来,抱住它的大脑袋,把脸埋在它温暖的毛发里。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我没有地方可去。我不能回父母家,无法解释这荒唐的一切。我唯一能想到的,只有肖雯。

我开着车,带着土豆直奔肖雯家。

开门的是肖雯,她看到我脸上几道新鲜的血痕,和旁边戴着“大喇叭”的土豆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
“天啊,陈阳,你……你们打架了?”

我没力气解释太多,只是疲惫地说:“肖雯,能不能让土豆在你这儿待几天?林瑶她……情况很不好,我怕她会伤害到土豆,或者她自己。”

肖雯看着我的样子,又看了看乖巧又可怜的土豆,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。她犹豫了几秒钟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“……先进来吧。”

把土豆安顿好后,我没有久留。我告诉肖雯,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,然后就离开了。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,来理清这一切。

我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河边公园,熄了火。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**在座椅上,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。疲惫和后怕如潮水般涌来,几乎将我淹没。

我呆坐了很久,直到口袋里那个冰凉坚硬的触感提醒了我。

那个吊坠盒。

我颤抖着手,将它从口袋里掏了出来。它很小,银质的表面已经有些氧化发黑,上面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藤蔓花纹,看起来有些年头了。搭扣很紧,我费了点劲才把它打开。

“啪嗒”一声,小小的盒子弹开了。

我的心,也在那一瞬间,猛地沉了下去。

盒子里面,左右两边各嵌着一张小小的、已经泛黄的照片。

右边那张,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小男孩,大概七八岁的样子,虎头虎脑,眉眼之间,竟和林瑶有七八分的相似。他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,看起来像是一只萨摩耶的幼犬。

而左边那张,是一张黑白的大头照,照片上的男孩看起来更小一些,大概四五岁,面容……竟然和右边照片里的男孩一模一样。

这不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段的照片。黑白照的质感和泛黄的程度,明显比右边的彩色照片要古老得多。

这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

是双胞胎兄弟?

我从未听林瑶提起过她有任何兄弟,更别提是双胞胎了。她的家庭情况,我只知道她父母关系不和,她很小就独立,不愿多提。

我死死地盯着那张右边的彩色照片,那个抱着白色小狗的男孩。他的笑容,他的眼神,还有他怀里的那只小狗……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,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。

王子……

林瑶口中的“王子”,会不会……根本就不是指土豆?

或者说,土豆只是一个替代品。一个……死去的人的替代品。

那个吊坠盒像一块烙铁,烫得我手心发疼。车窗外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,我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。

双胞胎兄弟。一个活在彩色的照片里,笑容灿烂;一个凝固在黑白的光影中,面容稚嫩。而林瑶,从未对我提起过他们的存在。

这个信息差,就像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,横亘在我与真相之间。我过去三年所认识的林瑶,似乎只是一个精心构建的表象。而此刻,我正窥探到她内心最深处、最黑暗的角落。

“王子”,这个她赋予土豆的称呼,瞬间有了全新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含义。土豆不是王子,它只是一个载体,一个用来承载她对某个“真正王子”的思念、愧疚,甚至是妄想的替代品。而我,亲手给这个替代品做了绝育,在她的世界里,这个行为无疑等同于亵渎神明,等同于二次伤害了那个她想要保护的“王子”。

我终于明白了她那歇斯底里的愤怒和怨毒从何而来。那不是对我,而是对我这个破坏了她精神寄托的“巫师”的仇恨。

我必须验证我的猜想。唯一的突破口,还是肖雯。她之前含糊其辞的态度,现在看来,更像是一种刻意的隐瞒和保护。这一次,我不能再让她轻易地糊弄过去。

我发动汽车,调转车头,重新向肖雯家开去。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,组织着语言,思考着如何才能撬开她的嘴。我知道,我手里这枚小小的吊坠盒,将是我最有力的武器。

半小时后,我再次按响了肖雯家的门铃。

这次开门,肖雯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一丝警惕。“陈阳?你怎么又回来了?我不是说了让你……”

我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摊开手掌,将那个打开的吊坠盒递到她面前。

肖雯的瞳孔在看到吊坠盒的瞬间猛地收缩,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她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“我在家里捡到的。”我冷静地看着她,语气不容置喙,“肖雯,我不想再听任何谎话。告诉我,这两个男孩是谁?和林瑶是什么关系?今天,你必须告诉我真相。”

我的冷静和手里的“证据”显然震慑住了她。她嘴唇哆嗦着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吊坠盒,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。最终,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颓然地靠在门框上,对我摆了摆手。

“……进来吧。”

客厅里,土豆正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觉,听到我的声音,它抬起头,冲我摇了摇尾巴。肖雯给我倒了杯水,自己却坐立不安,双手不停地绞在一起。

“这个吊坠……是瑶瑶的命根子。”她终于开口了,声音干涩,“她几乎从不离身,洗澡都戴着。我真没想到……她会把它弄丢。”

“照片里的男孩,是谁?”我直截了当地问。

肖雯闭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鼓起巨大的勇气。

“是她的双胞胎弟弟。右边彩色的,叫林默。左边黑白的,叫林谦。”

林默,林谦。默,谦。我咀嚼着这两个名字,心里一阵发冷。

“那……为什么我从没听她提起过?”

“因为……他们都死了。”

肖雯的话像一颗炸弹,在我耳边轰然炸响。我手里的水杯一晃,温热的水洒了出来,但我浑然不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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